从那之后我就迷恋上了手淫,有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做一到两次,而且晚上没有手淫的话几乎就根本无法入睡。
我尖叫:“啊……别抠……要死了……”可腰却不由自主地抬起来,像在迎合他的手指,像一个下流的邀请。
听表姐这么说,晓美皱了皱双眉不情愿地离开了我的身子,躺在一旁休息。
我说就一次一次就好,一年才过一次生日,然後装出很可怜的样子,祈求地看著她。
我弯下腰,想看一下他到底在怎么对付那扇门,当我俯下身子的时候,我感觉到自己那一对乳房随着车子的颠簸晃动,彷佛要跳出乳罩的束缚似的。
岳母当然知道股间顶的是什么东西,她开始全身颤抖呻吟出声,带着颤音对我说:别急嘛,老公,起码等我卸妆完,好吗?。